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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被当做了人渣  (第1/2页)
    你庆幸自己因为直觉的一点不安,随手戴上了帽子。    黑色的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几乎遮住你大半张脸只露出嘴唇和下巴。    你稍微低头便彻底隔绝他们的目光,淡定走下楼。    你并不害怕他们会群起而攻之,一直浮现在你眼前的窗口在不断提醒你这是一个世界,但也是一个游戏。    服从性是这个游戏最根本的设定——毕竟好友创造游戏的本质是让人舒坦的无脑黄油,而不是惊悚大逃杀。    “总之,调教成功的角色绝对不会主动离开你,或者反抗你。”好友一针见血,“毕竟这可是要赚钱的黄油。”    你安全的下了楼。    你在心中感激你那位为了赚大钱而相当注重玩家体验感的好友。    思念友人之际,你的手腕忽然被挽住,手臂深陷对方硕大软绵的胸乳之间。    你首先看到的是浅色系的围裙。    “你醒啦,我煮了粥,早上空腹对身体不好,吃一点吧。”温顺又轻柔的声音贴在你耳边响起,满满的热恋之中人才有的黏糊感。    宫司笑得漂亮的蓝眸里满眼都是你。    但你想起的是他昨晚在你背后打颤牙齿吞咽口水,发出堪称兽类的粗喘。    你没有和自己胃过不去,谨慎起见,你特意问道:“是你做的吗?”    [深爱]你的奴隶,在不被过分忽视的情况下,下毒杀你的可能性为零。    宫司点点头。    你松一口气,笑着说好。    宫司脸颊红晕,软着步伐去厨房给你盛粥。    你坐了下来,对于周边安静到诡异的氛围接受良好。    突然,坐在你旁边的人侧过身,一下子抱住了你,两手软若无骨的挂在你脖子上,语气怪异的甜腻到极点,听声音似乎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今天要出门?”    你不确定自己能否认出来,于是保险期间,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双手环胸,轻声嗯了一声。    “去约会?”    你颔首。    “真好啊——”他拉长声音,轻浮又古怪地笑出声,像是某种隐藏于黑暗中的滑腻的冷血动物,呲呲地吐着毒液。    “明明对待我的时候只会掐住我的脖子让我像狗一样撅着屁股挨cao。”    他嬉笑着说,“稍微不听话就会被绑住四肢惩罚,被你玩的漏尿了,你只会嫌弃的把我扔在地上,头也不回直接离开。”    “但你对他倒是一直很好呢,偏心得太过分了吧。”    你:“……”    活了二十几年的你没有料到你的某一天早晨会是以这种对话展开。    这语气……是黑化角色吗?    你依靠在椅背,集中自身心理活动,对方不满于你的冷漠,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屁股直接坐在了大腿上,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伸手乱动你的帽子。    你在他乱动得要跌到地上之际一手稳稳扶住了他。    你索性摘下帽子,垂眸看向他。    黑色的额发碎稍显凌乱,你异常纤长的眼睫在低垂眼眸时,在你眼窝打出浅浅的鸦黑阴影。    你生了一张不易接近的厌世脸,他在你的目光中,感受不到任何温度。    但是他感受到你横在他腰部的手臂,属于的你的体温透过衣服在缓慢而不容置喙的侵犯他的肌肤直至血管骨rou。    你稳住他,试图把他和你印象里的角色对上号。    救命,根本对不上。    单从外表,只能看出是娇生惯养的小少爷类型,笑起有点像漂亮的狐狸,轻浮,桀骜不驯。    他怔怔地望着你,呆住似的。    你问道:“怎么了?”    他骤然回过神,笑得弯出两条妖异的狐狸眼。    “也和我出去约会吧,”他把头埋在你的颈窝,听起来有股虚假的伤心,“你用最疼痛的方式调教我,你对我绝对是最残忍的,你不补偿——”    倏地,两道声音同时打断了他。    一个是宫司把碗放在你面前,瓷碗和实木桌面碰撞的清脆响声。    第二个是在你右侧,一直冷眼旁观的岳音在听到他这话后发出的嗤笑声。    “是你喜欢的皮蛋瘦rou粥,还有煎包。”宫司伸手将你一缕落在耳边的发丝别到耳后,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在他爱人怀里装模作样撒娇的少年。    少年也完全无视他,一个劲贴着你的耳朵,湿润的舌尖时不时划过你的耳廓,黏糊糊地说:“明天怎么样,明天就一起约会?”    自从你在小学时因为恋爱观和道德观还不全,答应所有和你告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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