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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最後的逃路  (第1/1页)
    红木地板泛着冷光,项圈金属扣声在夜里一下一下敲击着空气。    唐夫人双膝跪地,嘴里含着「犬用训练塞」,四肢伏在宽阔的客厅中央。落地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把她lU0露的身T与曲线毫不遮掩地铺陈在织金地毯上。那是属於名流nV主人的躯壳,却在这一刻全无高贵,只剩低伏与顺从。    靖宜坐在丝绒高背椅上,双腿交叠,姿态优雅,目光平静,像在品赏一件完美又顺手的珍藏艺术品。    「再爬一圈。嘴贴地,慢一点。记得,如果你发出任何超过喘息的声音,今晚就得睡在笼子里。」    唐夫人喉间压住一声闷鸣,双手、双膝缓缓贴地前行,头低得像一条真正的狗。月光斑驳地洒在她lU0露的脊背与大腿上,    每一步都拉长了羞耻和放纵的界线。    整个客厅静得几乎能听见皮肤与地毯摩擦的细响。远处时钟的秒针一格一格走着,只有训练塞偶尔碰触地板的轻轻金属声,与nV主人压抑的喘息交错成一曲怪异的夜间音乐。玻璃窗外是城市夜sE,里面却只剩下这场低伏与掌控的游戏。    此刻的她,再也没有一丝白天那种端庄与威严——    她只剩一个身份:被训练的狗。    三周前,靖宜为她制定了「完整犬化训练规范」。    进门必须QuAnLU0;进屋即刻跪下听令;食物只能用碗盛,严禁双手;晚上不得ShAnG,仅允许睡在书房角落的绒垫上。说话前,必须用鼻尖触碰主人的脚背。    起初唐夫人极力抗拒。第一次「碗中进食」时,她几乎吐了出来,泪流满面地低声抗议:    「我不是狗……我只是需要一点……教训……这太过分了……」    她脸红脖子粗,语音颤抖。    但靖宜只是冷静地俯视她:「你不是狗?那为什麽早上五点就跪在门口,等我下课回来?」    那一刻,唐夫人彻底无语。    她明白,自己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nV人了。    那晚,她被命令伏地T1aN靖宜脚背时,忽然泪如雨下。羞耻感与快感早已分不清。    「我到底……还是唐夫人吗?」她带着鼻音颤声问。    靖宜停下,蹲下来,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眼神冰冷而锐利:    「不。你只是我的狗。是一只渴望主人的、没人要的狗。」    这句话像铁针一样,毫不留情地穿透她最後的理智。    羞耻、服从、依赖、绝望在那一刻全数崩塌。    第三十天清晨。    唐夫人依旧QuAnLU0伏在门口,像每天一样等候靖宜回家。    但今晨yAn光尚未洒满客厅,她忽然像发狂的野兽扑起来,踹翻鞋柜、怒吼:    「够了!滚!你这个病态的nV人、恶魔、你毁了我!!」    她浑身颤抖,浴袍敞开,双眼赤红,像一只被b入绝境的动物。    「滚出我的家!我命令你,从这一刻起,我不是你的狗!!」    靖宜站在门边,没有任何情绪。    她慢慢走过来,蹲下,把项圈解下,轻轻放在地上,语气平静:    「你会回来。」    然後转身离开。    门阖上的那一刻,唐夫人瘫倒在地,呼x1困难,像被cH0U乾了所有力气。    那不是胜利,是崩溃。    三天後。    唐建设董事会,主会议室里冷气强烈,灯光明亮,    唐夫人坐在主位,妆容完美,裙装笔挺。    但她的眼神空洞,声音虚弱,连签名时手都抖到一笔一划都错。    秘书小心递上资料时,她忽然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吼道:    「你给我滚出去!」    全场鸦雀无声,顾问与律师面面相觑,没人敢多问一字。    那一刻,她明白——不是掌控不了世界,而是她已经无法再掌控自己。    夜sE降临,别墅里一片空荡。    唐夫人独坐在书房角落,手里捧着那条项圈,指尖不自觉地摩挲。    房间静得只有自己急促的呼x1与心跳声。    泪水缓缓落下,这是她第一次流泪,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失去。    那条象徵「训练狗」的项圈,此刻成为她心底唯一的寄托。    她终於拨出电话号码,贴在耳边,声音几乎颤抖到听不见:    「靖宜……我不能没有你……我……我想见你。请你回来……」    月光下,红木地板反着银光,项圈还未乾的金属扣声在空气里慢慢响起。    她终於承认,这一切都不是羞辱——    而是她再也无法退场的,最後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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