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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风几度闯雄关六(撸精玩弄小雏菊,熊族双儿忘情吞)  (第1/2页)
    熊莲被压制得死死的。    刚才的性事从巅峰处断开,他还未完全缓过神来。    这时候男人又用后面逼他。    熊莲有些泄气,这个人总是知道怎么拿捏他。    攥着穆戡腕子的手松动了,虚虚地握着,像是撒娇。    穆戡伏道他耳边,轻声道:“你握着,不舒服就拉住我。”    “嗯。”熊莲听了个大概,明白他的意思,害羞又焦躁。    指尖裹着软膏进了一个更热的干燥巢xue。    前面的洪水淌过了洞门,却一点未曾浸染内里的干涩。    药膏的凉意刺激得熊莲收紧了手掌。    穆戡也顺势停下,待他缓过来才又向里探。    后面这处与前面不同,穆戡经验也不甚多,只觉得比前面幽深紧致,却弹软不足。    越到深处难免有些疼痛。    穆戡细吻着熊莲颤抖凸出的脊骨,捞起他疼得瘫软下去的小jiba揉捏安抚。    凹陷的xue心多了暧昧的水汽,肠道内也开始自主分泌出少许液体。    “好一点了?”    话语落地,紧接着就是一声受不住的粗喘。    “啊!唔~~哼~嗯~~”    熊莲颤得更厉害,手都快握不住了,麻痒的电流从男人的指尖沿着骨头一路通向了大脑,炸得他晕晕乎乎,浑身的肌rou都暴了开来,在男人的戳弄下愈发坚硬。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后xue还藏着那样一个可以随意cao控他的地方。    后xue乖顺地松软了下去,嫩红色的小jiba再一次坚挺,直条条地戳在床单上,被男人掌在手心里。    “哼…嗯~嗯~~不,了。”    “不什么?”穆戡笑着逗他,撸动把玩的手指越发灵活起来,顺着红透了的guitou,搔刮着那条浅浅的缝,连着一副精致的卵袋,整整齐齐囊括在手。    熊莲身型高大,与穆戡不相上下,这一副性器却比之他小了大半,太过不符的配置,反倒生出了趣意。    熊族双儿的私处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让男人玩弄而造就的一般。    “呃~~啊~~~”    憋不住的冲动,不是要尿尿的感觉,带着一股暖意,翻涌着冲出体外。    雄浑的粗吼里含着尖利,媚意逼人,小钩子似的挠着穆戡的心,酥了他的骨。    熊莲再也撑不住地趴倒在自己射出的一滩浊液上,羞耻的闷哼止不住地逸出口来。    下体遍布着痒意,蠢动收缩个不停,与他的起伏一体。    便是此时,利刃贯穿了他,不再是缓慢的按压,忍耐了太久的狂乱暴躁,给予了他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惊喘。    射精的快意还未消退,后xue独特的满足感充盈了整个腹部。    顶的他发涨发昏,臀部随着惯性翘起,自主的吞咽起了那根紫红色的巨柱。    被cao成靡红色的洞口吮吸着硕大的guitou,吃、添、啃、咬,像个不知足的馋猫。    骨节分明的大掌将肥厚的臀rou推开,把那张口拉得更大。    扯得外翻的肠壁一刻都离不开那根粗长,淌着泪花,一次次接纳。    细密的白沫寻着缝隙生长,圈圈糊上了被插肿插红的软rou边,见缝插针地调和着些微的不顺畅。    穆戡本嫌这roudong太小,扩了许久才裂了一个口子。    想到上次这人被cao得半死不活的样子,他终究还是耐着性子慢慢替他开拓。    进去的那一刻滑腻的吸附,细细密密的缠着他,便有再多的柔情,过人的自制力,也消失殆尽。    穆戡紧箍着被cao挺的虎腰,只知道在那紧致里开疆扩土,汲取他所有的美好。    深色且结实的腰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青色指痕,    身下的人被这份精准的捣干弄的全然不知东西,只知道张大着嘴喘息呻吟,发出他从来都未曾想过的娇媚。    背蹭上了后面那个人的胸膛,肩头堆满了疼爱般的细吻,时而轻柔时而凶狠的啃咬让他颤抖。    口涎分开几路从不受控制的唇角留下,汇入暴满青筋的脖颈,又被人舔走了大半。    两人的体液混在一起,落上了墨色的床单,绽开了花。    “哼~嗯唔~~哼~~~”    “今天舒服了?”嗓音低沉含笑,尾音微扬,温柔得能滴水。    羞耻冲顶,高翘着屁股,被奋力顶撞着的熊莲刚发出了一声黏腻的鼻音,接着戛然而止。    他已经由趴变成了半跪,两腿大开,以便更加顺畅地接纳男人地疯狂,脚掌的扣弄将床单揉成了一团。    沉沦在欲海里的他早就忘了他是谁,这个男人又是谁,只有最原始的rou欲,动物本能的交合。    健壮乱扭的脊背瞬间僵直,还打着摆子的身体只剩下了接纳,不要脸的后挺让回过神的熊莲沉默着懊悔自责,闷头埋进了枕间。    熊莲的沉寂让穆戡面色渐冷,满腔的怒意,莫名的恼火,能捏碎牛骨的力气扣住了熊莲的肩,猛力在双丘幽谷里粗粗抽插了几下,再顾不得他是痛是喜。    蓄了许久的火热液体毫无热度地冲在了幽门肠道深处。    小腹也被插出了柱体状,熊莲觉得应该是插进了肚子里。    他喉咙里发着忍痛的嗬声,rou体的冲动偃旗息鼓,之前的麻痒酥软全都不见了,未知的黏液变得冰凉,冷得刺骨。    穆戡纾解了欲望,像对待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一样,毫不留情地狠狠推开了还在缓和的熊莲,自顾自地下床,沐浴去了。    熊莲半摔在床上,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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