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混沌 (第2/5页)

，逐渐放缓。

    布斯克压着火气，「就是猎人总部那个通缉对象。妈的，我g嘛跟你讲那麽多，你知道的啊。他现在在客厅，我带乐勤出门，暂时不会回来。」

    费南多一顿，直觉不对：「等等，布斯克，发生什麽事？」

    「他想杀乐勤。要不是你说他对我们的案子还有用，我他妈早动手了。」

    说完，电话那头没再传来任何声音。费南多盯着萤幕，眉头拧紧。那是他第一次听见布斯克这麽愤怒。

    他一进门，满屋子的Alpha信息素迎面扑来，浓烈刺鼻，味道说是有点凶残，其实也不太准确。

    通常可以从信息素的味道，以及接触皮肤时那GU黏滞的触感，察觉一个人的情绪。

    但此刻，纪浩明的信息素混杂太多情绪。

    乱得让人无从辨别。

    费南多眉头紧蹙，没有一刻舒展开。他平时一向避开像这种场景，不会像这样直接闯进别人的信息素里。

    又往屋里走了几步，先听见一声颤巍巍的低语。

    「不是的，我不是要杀人……只是、真的……很高兴你还活着……」

    他望见记浩明坐在沙发上，双臂无力地摊在两侧，眼睛紧闭，嘴里不停喃喃着什麽。

    「你这样不请自来，又在别人家散发信息素，是什麽意思？」

    「……抱歉。」

    听见费南多的声音，纪浩明抬眼，嘴角还带着被布斯克揍一拳後留下的血痕，眼里满是混浊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