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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人节定日常  (第1/3页)
    1.    火热的喘息由远及近,空气中充斥着纠缠不休的信息素,呛得人咳嗽。两个人跌跌撞撞进了门,还在玄关,归钦洲就把秦誉压在门上亲。    “归钦洲……”    “我错了,我真是大错特错,”外界成熟稳重的归总用力咬着秦誉的唇,手一刻不停地逡巡在他身上,带下一件参加酒局的外套,“酒宴上好多人在看你,我后悔让纪殊凛认识你了,他一直在看你……”    归钦洲用蛮力扒开秦誉的领口,炽热的吻铺天盖地,他埋在秦誉颈窝,汲取着雪松信息素令人心安的淡木香味,摸到秦誉后颈的腺体,声音哑得像漏了风的鼓风机:“宝宝,想咬你一口,让我进去。”    同类排斥,理论上而言同性Alpha之间无法互咬,更不能达成标记,强大的男性特征集合体彼此碰撞,他们的信息素会在腺体或空气中火速胶着起来,在没有退让的情况下要么各自收手要么两败俱伤,除非同生殖性别的恋人非常熟悉对方并甘愿被其中一人的信息素入侵,而归钦洲所说的正是后者。    法国茴香酒中独居首席的里卡尔追逐着清冽的雪松,辛辣与幽香凌厉地交战,不肯退让,在半空中割破了一道无形的裂口。    “你,你别撞……”秦誉腿弯激起一阵酥麻的电流,高山雪域里孕育出的雪松霎时溶解成了静谧无暇的雪水,攻击力骤减,归钦洲的信息素在强势地往秦誉腺体里挤。    “宝宝,让我进去,好不好?”    “等等,归钦洲……”秦誉的手死死扣住归钦洲的肩胛骨,在他的打底西装上留下一个汗湿的指纹。    归钦洲哪里等得下去。    终究是里卡尔冲破了雪松凛冽而苦涩的外壳,攫取了红松内里的柔软,归钦洲一把抱起人阔步走向卧室。    “秦誉,你是我的,别人看一眼也是抢。”    2.    秦誉对男人那码子事并不热衷,他过去常年参军,虽然有着正常的生理需求,但撇开无法逃避的易感期,自我疏解的次数少之又少,退伍后与归钦洲正式同居才打破了这个传统,真可谓“夜夜笙歌”。    射精的快感涤荡在脑海中经久不散,秦誉靠在归钦洲怀里,紧紧贴坐在一起,后腰顶着归钦洲不见疲乏的东西,下身被他的手欺负着,秦誉仰头枕在归钦洲肩上,隐忍着低喘。    雪松如水般匍匐在卧室的各个角落,里卡尔收起如狼似虎的势头,严丝合缝地覆在雪松上方,仿若一体,极尽辗转。    归钦洲缠人地贴近秦誉,连同秦誉的手指一起包进怀里,顺势舔了一下他红得发热的耳垂,蹭他。    性兴奋使得原本紧闭的腺体微微打开,天性里死刻着占有的Alpha盯着那一小片皮肤,乐此不疲地嗅闻注入了里卡尔烈酒后的雪松,膨胀的侵占欲和满足欲促使他在吻痕堆叠的地方又吻了几下。    秦誉仍处在延长后的不应期中,敏感地抖了抖身体,眼皮倦得有些睁不开,归钦洲就去吻他冰刃消融的眼尾。    “钦洲……”    归钦洲一一有所回应:“我在。”    秦誉又被亲了一下,发出一声撒娇般的呜咽,归钦洲舔他水润的唇,说:“好喜欢你,好爱你,宝宝。”    3.    懒起的清晨,难得两个人同时没有工作的困扰,秦誉刚在床头洋洋洒洒的日光里睁眼,又被温热的手掌盖住。    归钦洲亲了口秦誉的额头,温和的声音昭示着忙里偷闲的好心情:“还早,再睡会儿。”    秦誉只是动了动,立刻被归钦洲揽紧收进怀里,他闭眼闷笑:“刻板的归总也会晚起?”    归钦洲蹭蹭秦誉的脸:“大概是应了那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吧。”    秦誉感觉小腹隐隐戳上了什么东西,在被子里轻踢归钦洲的膝盖:“你收敛点。”    归钦洲又要索吻,秦誉以没刷牙为由躲过,笑着支使他去热牛奶。归钦洲以秦誉身体为由坚持先吃早饭,顺便在秦誉脸颊上偷了个香。    厨房里,归钦洲一边煎着培根一边朝客厅喊道:“宝宝,自己先去热一杯牛奶,很快就可以了。”    经过长期适应,秦誉已经神色自若地接受了某个称呼,他拉开冰箱门准备取牛奶,眸光闪了闪:“归钦洲,牛奶不在冰箱里吗?”    归钦洲关好火从厨房出来,用围裙擦干手上的水,指了指秦誉左手边的矮架,带着些许戏谑地看着秦誉。秦誉微怔,耳根有点烫,面不改色地把自己搁在架顶的牛奶放回冰箱,关闭冰箱门后又再次取出放回矮架。    直到第三次拉开冰箱门时,秦誉依旧面不改色,归钦洲却读懂了他的潜台词——你看,牛奶不在冰箱里。    冰箱门几开几合,归钦洲摘下围裙,大跨两步将秦誉抵住,双人同款牙膏将抹茶的味道带入二人交融的呼吸间,他们近得下一秒就要吻上,归钦洲却笑吟吟地去咬秦誉的耳朵。    “小别扭。”    4.    不论冬日还是夏夜,秦誉和归钦洲总是足抵着足相拥入眠,这个习惯从他俩第一次同床共枕时就有了,归钦洲很喜欢,秦誉也没有表示推拒,于是一直被保留了下来,一个显而易见的好处是如果其中一方醒了或有什么举动,浅眠的另一方可以很快反应过来。    某一天晚上秦誉意外地饿醒了,S级Alpha不动声色地从归钦洲怀里退出来,轻手轻脚地来到了楼下冰箱里找吃的。    并不是归钦洲没有把秦誉养好,而是这段时间秦誉又有些厌食的症状,咨询过医生,得出的结论是当年战后创伤所导致的ptsd内加心理作用引发,建议少食多餐,什么时候来胃口了可以适当加餐。    冰箱里除了几颗鸡蛋和两袋蓝莓酸奶,其余净是些需要炒制的食材,秦誉不想半夜弄出大动静,咬开酸奶袋一角叼着寻找幸存的速食产品。    然而很可惜,归钦洲严格把控他的饮食,所谓的罐头、零食一样也无。酸奶喝掉大半,依旧不管饱,秦誉刚想合上冰箱门,背后蓦然贴上一个坚挺的怀抱。    归钦洲无奈地叹了口气:“宝宝,你怎么又半夜下来了。”    含着奶袋一角的秦誉太少见了,冰箱散发出的白色冷光勾勒出秦誉优越挺拔的轮廓,削平了他出身军队后凛冽的锐角和禁欲的气息,让他通身气质柔和了下来。    归钦洲刮刮他的鼻尖,与秦誉额头相抵,轻声问:“又饿了吗?怎么不叫我,自己跑下来了?”    “即便如此,你不是也能察觉到我的动作吗?”秦誉反问,其实在他翻身的那一刻归钦洲就醒了,只是二人心照不宣,没有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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