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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年下过激万字  (第3/5页)
色液体都糊作了一团,经风一吹,湿冷冷的,像是蛇类那种冰冷动物盘踞在上面一样,恶心至极。    他是真的忍不住作呕了起来,谢横又露出一副玩味的神情,扣着他的腰,有条不絮的抽送,见他应激性的收缩紧了xuerou,才暧昧一笑。    “顶得深了,只能委屈哥哥忍忍才好,毕竟哥哥知道,刀客不好控制力道~”    说来两人都是持刀的,对力道这种的确不是很好把控。    1    尤其是拥有无与伦比的力量后,要控制着不伤害到旁人,需要极大的自制力。    谢横对他几乎可以说是,完全没自制力,放纵地与他交欢。    他身上每次都会留下深深浅浅的掐痕和於痕,难以消散。    因为一旦快消除,谢横又会拉着他翻云覆雨,充满占有欲的要他身上时刻有着自己的痕迹。    尽管谢横表现得那么运筹帷幄,却还是在意着他脱离掌控,与别人亲近。    那红枫下的一抱,足以让谢横癫狂,恨不得当时就将他占为己有才好。    此刻身体紧密相连,呼吸和心跳都重叠在了一起,近到不能再近的距离,谢横却像是觉得还不够,还要再深入一些才好,看着他难忍的掉下泪来,蜷缩在自己的怀中无助的发抖。    却只能将一切都交予自己。    交缠的身躯终是无法分离,就好似同样的血,总会相融到一起。    他们就该是彼此最为无可替代的。    1    谢横噙着笑意,按下他的头来,吻上了他温热的唇瓣,就像是一种情感的传递,每一次谢横都会吻他。    他最为厌恶的就是这样的行为,唇舌缠弄着,交换着唾液。    “唔……”    脑袋不住地摆动着,却是被那只厚实的手掌紧紧按住。    呼吸都一片艰涩,眼前的空气中都漂浮着热浪,一波波地袭来。    那些伤痕像是冷风刮过一般,疼得清浅,汹涌的快意从内里延伸至周身,连指尖都在发颤。    他心跳全乱了拍,被勒出红痕的手,想要用力,都力不从心。    肩膀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疼了。    不堪回首的记忆疯狂的涌入脑海中。    那次要是不受伤,谢横又怎么会有机可乘?    1    又怎么会在打破禁忌后,一次又一次的,得寸进尺。    对方阴魂不散的缠着他,他根本没有办法摆脱。    就算是霸刀山庄,也护不住他。    与胞弟苟合的事,他怎么说得出口。    辱没的到底不是他一个人的名声。    他隐忍着,蛰伏着,喘息着,guntang的泪水刺激的眼角都酸涩了。    谢横却是兴致满满,在他体内纵情地挺动,还哑声笑着告诉他。    “我这么硬,都是因为哥哥。”    下流的话语当是令他更为羞耻和愤怒才对,他只能哭喘着,手臂收紧了,不能奈何对方分毫。    相连的下体湿热不堪,拿rou刃每抽动一下,他就要颤抖一下,细嫩的肠rou被粗硬的器具拉拽着,每一下都动静极大,滋味难熬。    1    最为脆弱的部位根本经受不住那根的碾磨,里面红嫩透了,泛着yin亮的水光,再多碾弄一会儿,表皮像是都要擦破。    加剧的动作让被侵占的感觉越发明显,火辣之中生出几分热痒感,只有不断的摩擦碾弄才能有所缓解,可内里太过柔嫩了,很快就熟烂了,湿淋出水。    柳忱是打过铁的,烧得火红的精铁即便不贴着肌肤都一片灼热感,若是紧贴着肌肤摩擦,怕是也跟现在的滋味不相上下。    酸胀火辣感一刻不停,对快感熟悉的身体自发的忽略了这点不适,主动地迎合着迅猛的抽插,想要沉溺在快意之中。    谢横看着他神情迷乱的喘息,将他压在了身下,压开膝盖,狂乱的顶弄,丝毫都不担心若是有路过的其他弟子经过要怎么办。    他心下悲怆,只觉得自己心中最为神圣的地方,就被这样玷污。    情绪已然崩溃,他却做不到像女人那般捶打撕咬谢横,只是隐忍的压抑着声音,不作回应。    谢横觉得他不过是逞强罢了,打碎了骨头还合着血泪往肚里吞那种,于是动作更加的粗暴,这一整晚翻来覆去的折腾,直到人累得沉沉睡过去,才作罢。    夹子取下来的时候,双乳都肿得像是馒头一样了,本就饱满的胸肌肿大了一圈,边缘处的肌理都跟着红了一片。    体内那颗缅铃沾满了yin液,滑溜溜的,取出来的时候很是费劲,人昏睡过去了还在随着那玩意儿的震颤而发抖。    1    身上的伤痕起起伏伏的,那种小伤,很快就会愈合,再不见一丝痕迹。    只是教训罢了。    谢横可不想真的毁了他。    一把刀就不该有任何的划痕或是锈迹。    他不知道的是,谢横也爱刀的。    所以才会亲力亲为的打来热水帮他清洗身体,弄脏的床单被扯了下来扔在地上,两人相拥而眠,汲取着对方的体温。    谢横喜欢这样的感觉。    不如说小时候缺少玩伴,同样寂寞的谢横,有多少次想这样靠近他。    同床共枕,促膝长谈。    本来就是兄弟间再正常不过的举动。    却要在长大之后,还要谢横强硬的才能实现。    躁动的夜晚总算是安静了下来,静谧的时刻最为难能可贵。    谢横也不浪费,拥着人合上了双眸。    ………………    隔天一大早,房门就被敲响了,外面传来柳帆怯生生的声音。    “师兄,你起了吗?要不要一起去早课?”    柳忱疲累过度,还在昏睡之中,根本就没醒过来,反倒是谢横被吵醒了,懒懒散散的披了件外衣,头发散乱地打着哈欠开了门,跟柳帆打过照面后,还大大方方的环抱着双臂倚在门边,打量着对方。    “哥哥昨晚照顾我累了,才睡下呢,毕竟我可是他唯一的亲弟弟,他自是费心费力。”    谢横嘴角边浮起的笑意,三分讥诮,六分得意,还有一分难以察觉的威慑。    从他眼底流露出的贪婪与疯狂,仿佛要吞噬一切,让人不得靠近。    2    柳帆那样都没入过江湖闯荡的少年,自是轻而易举的就被这样的场面所震慑,产生了退怯之意,双脚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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