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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宫腔刺,红艳牡丹  (第2/2页)
一股股喷泄,翻开的花唇都被涂上晶莹的蜜液,如同一朵彻底被捣烂,践踏,榨干的红艳牡丹。    那朵名艳天下的牡丹盛开在浑浊的黑夜,被众人把玩欣赏,此刻更是被人花重金摘下,拿在手里被攥紧,揉捏成一滩烂泥和汁水。    太漂亮了,即使被人踩在烂泥里,他身上散发的幽香也勾得人心痒痒。    即使符殊作为魔族的少主也不得不承认,他从未见过这样一位绝色,妩媚的美人。    sao浪的天性像yin毒一样浸在骨rou里,身体的每一处都像是为了勾引男人而生的,脖颈,手臂,背脊,细腰,玉足甚至是头发丝都令人神往。    就连这身下的xue眼也那么会吃,吃得男人骨头都酥了,像是要把他的魂都吸出来。    符殊捏住美人的下巴,打量着对方醉酒一般绯红的脸颊,满载欲望的视线最后停留在被红绸束缚的双眸上,心念微动。    这样一位身段完美的美人,容貌也当是极好的。    会是什么样子?    符殊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在红绸上,想要揭开它一探究竟,不料却被美人扭过头躲开了。    他的眼神瞬间冷了下去,扣在美人腰上的那只手也加重了几分力道。    美人身形一顿,他知道自己的小动作激怒了面前的男人。    “怎么?都到青楼来卖了却不肯露脸么?”    深邃的红色眼瞳幽幽地泛着寒光,像是被蟒蛇缠住,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爷……您别生气……”美人软着声音,被绑住的双手按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轻轻抚摸,“奴只是因为眼睛瞎了,见不得光才用红绸缚住,而且奴眼角有道很丑的疤痕,露出来只会让爷扫兴……”    美人低声下气的姿态和“奴”的自称让符殊脸上的冷意稍微消散了几分,他用手指轻轻抚摸美人的眼阔,心道凭这幅骨架就不可能不是美人相。    虽然只是来风月楼春宵一度,但符殊却莫名地有些执着,想要看清美人的面貌。    他弹指释放魔气将房间里的烛火全部熄灭,让环境变成暧昧的昏暗。    “无妨,只是让本少主瞧一眼。”说完又伸手想要去解美人脸上的绸缎。    谁知美人会突然自己坐起来,搂住符殊的脖子主动投入他宽广的怀抱,将那根狰狞粗硕的roubang整个吞了进去。    符殊倒吸一口气,美人高热软腻的rouxue能吞会吐,濡湿胭脂一样的软rouyin荡地凑上来对他的yinjing挤压吸吮,比刚才还要热情。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美人搂住脖子堵住了唇。    那唇又软又热,舌头像灵活的小蛇探进他的口腔轻轻舔舐他敏感的上颚,勾着他的舌热烈地缠绵。    符殊愣了愣,随即迅速回过神来将主动权抢了回去,按住美人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含住他两片柔软的唇瓣又吮又吸直到发麻,口腔里甜腻的津液也一扫而空。    直到美人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面色酡红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符殊才恋恋不舍地与之分开,中间牵连出一条yin靡的银丝。    却没想到美人竟然会伸出猩红的小舌将银丝卷进自己嘴里,莞尔一笑。    “奴还想要更多,求爷恩赐……”    玉颊金云里,春容淡不浓。向人频顾盼,还解语容容。    勾魂摄魄,风月无边。    符殊的眼神彻底沉了下去,像一头失去理智被解开束缚的野兽,将这块流油的鲜美肥rou压倒在地,扶着那根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狠狠cao进去。    这次他不再压抑自己的兽性,不再怜香惜玉,捉住纤细的脚腕直接将美人一条大腿压过他的头顶,用力挺胯cao得又狠又凶。    成熟的rou蚌被硬生生掰开露出里面肥嫩的软rou,红肿的阴蒂早就被拉出花唇,被凶狠进出的rou根压在一旁碾过摩擦,腿rou都在微微颤抖。    原本雪白的大腿根也被拍红一片,身上全是被蹂躏过的痕迹。    榻边的薄纱无风自动,被受不了的美人攥在手心里扯下,屋子里萦绕着馥郁异香,胭脂混着酒气,勾起人们的情欲。    rou臀的拍打声和yin靡水声不绝于耳,美人也不再抑制自己的呻吟,媚叫连连,时不时用娇软的声音说几句yin荡的情话就足以让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更加兴奋。    yin水将身下的床单浸湿成深色,符殊忽然感到那口rouxue开始紧紧吸附住他的roubang蠕动,身体颤抖得比刚才还要厉害。    他知道美人是要到极限了,宽大的手掌拢住小腹前那片雪一样的肌肤轻轻往下按,让rou根在zigong里横冲直撞,恐怖的力道像是要将人整个cao穿。    美人伸长脖子发出一阵变调的惊叫,挺直腰将臀部抬离床榻抽搐了一阵,随后rou腔猛地一缩,一股热液汹涌喷出,尽数浇灌在了深埋在里面的rou头上。    符殊也被夹得喉咙溢出一声低喘,鼓胀的囊袋抽动两下,随后马眼怒张,灼热的白浆痛痛快快地喷射进rou腔里。    yin水和jingye将宫腔射得满满当当,然后从曲折的rou道里溢出来,将跨间弄得一塌糊涂。    符殊用手臂将美人紧紧圈在怀里,一起仰躺在软榻上,享受着从未有过的销魂和满足。    射精过后他也不肯将半硬的rourou从蚌xue里拔出来,只想永远泡在这温柔乡里    他舔着美人的耳廓,声音是情事过后的性感沙哑。    “现在本宫倒是能理解那位死在双性人身上的君主了,的确是让人意犹未尽。”    说完符殊又提起美人的脚踝将他摆成一个跪趴在榻上,门户大开的yin荡姿势,将软塌塌的rou花暴露在空中蓄势待发。    正如符殊之前所说的那样,今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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